Zucker

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大薛同人】前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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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终于应景了。薛老师生日快乐

5.

16年夏天大张伟正筹备演唱会的事。那段时间他比较焦虑,头发都见掉。刘迎听了些乱七八糟的消息,经常堵着他念叨个没完。网上这么说,网上那么说。粉丝不满意。乐评人蹦跶。大众影响不好。就跟影响什么时候好过一样。他像是常年无风带终于等来了沙尘暴。虚假繁荣。

他想给薛之谦打个电话,一看时间想起对方可能在棚里,摸手机的手又去摸了甜水儿瓶。

起点儿之前薛之谦天天拿“音乐的焦虑”烦他。大张伟觉得他杞人忧天,成不成还两说呢。你先看看你那发际线。起点儿以后薛之谦一个猛子扎进充实的工作,燃烧两倍激情扮演异军突起。有人拿他俩比,说他们一派的。大张伟觉得不是。他们俩差远了。起码自己头发好好的。

现在轮到大张伟焦虑了。

新春伊始他们俩求仁得仁,一月累一月地忙了起来。有意思的是连轴转日程一铺满,掰着手指头算算,俩人台上见得比台下都多。大张伟关了话筒递给薛之谦,提醒他。「等会儿注意一点。你跟我还得“不熟”一阵儿呢。」薛之谦看向他,半晌避开目光,点点头。场控弓着腰摸过他们身边的走道,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薛之谦侧身接了话筒,圆目微瞪嘴角上扬,全身上下浮出一股大张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的客气。

「噢——我都忘拿了。谢谢张伟哥。」

大张伟下巴一僵。他原来是影帝选手。

一开始薛之谦会说下节目再打给他,大张伟洗了澡手机玩到掉进床缝里。后半夜电话响了,大张伟惊醒,接通后那头只有薛之谦的傻笑伴着一声湿呕,「我回酒店了——」,稀里哗啦。

大张伟睡意全无。「我明儿早上七点的飞机。」他揪着鼻梁说。

第二天早上薛之谦微信了两条十几秒的语音,垮声道歉。他说最近每次收工都太晚,提议以后微信留言。大张伟急着过安检,匆忙回一条手机就扔包里。

算了折腾那干嘛。咱都多大人了又丢不了,来回报什么备啊。

五月迈向六月,薛之谦的对话框就在大张伟的微信列表里掉到了最底下。两次排位的波动是不愉快的洽谈,往后持续的静止是不刻意的冷战。关于婚姻关系的绯闻,大张伟选择先向薛之谦辟谣预告。薛之谦那边,是等事情发生后再做的解释。七月,大张伟用生日快乐把对话框短暂地顶了上来。八月的最后一天结束以后,薛之谦长久地落在底端,再也没有浮上来。[1]


大张伟关了水,开门迈出淋浴间,脚掌意外踩上了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摊在地上的毛巾。水滴滴答答湮进脚边,大张伟低头看着,半天没有动。

堆在架子上的湿衣服不见踪影。

他擦着头发上楼。陆诚说是把他行李放客房了。大张伟习惯性去小厨房冰箱里寻摸,还真让他找到瓶绿茶,拎着往客房去。

路过主卧,卧房门敞着,里面传出笑声。大张伟下意识偏过头,视线却仿佛有了自由意志,飘了过去。陆诚正光脚从浴室出来。他挨了薛之谦一枕头,说着什么,跳上床抓薛之谦的衣襟擦头发。

这场景莫名其妙地似曾相识。大张伟一时想不起来,竟然就愣在那。

薛之谦抬头,看见门口有人,推开了陆诚。陆诚翻个身,撑着脑袋,带点笑意看向大张伟。

直到薛之谦下床来带上门,大张伟才回神意识到尴尬。他攥着饮料瓶不好意思地快走几步,光源在脸上消失时的时候,才终于想了起来。[2]


[1]717薛之谦生日,831大张伟生日

[2]见《原谅》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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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每次有姑娘提出对细节的解读,都觉得埋梗真的很值得也很有趣。写注解着实有点破坏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不过比较重要的梗,怕影响情节理解,最后还是写了。

2、我居然有二更的一天!请珍惜二更的我(。

3、酸到这种程度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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