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cker

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日常迷思】为什么写张伟视角会容易有趣

1.欢迎讨论。本来想打tag,但写到最后觉得不合适;

2.在许多完美皮相的cp里,荷尔蒙是我搞同人的最大动力;延续至今的,唯有大薛,无论热情尚浓还是褪去,都会始终让我觉得思考人物是最满足畅快的事。所以其实不爱搞大薛的车(借口。

3.作文不及格选手,我迷思到最后通常都跑题了。


开新文。同一段独白改了一晚上,找老薛视角合适的叙述方式。他的很多歌词是非常明显的范本。他怎么看待一件已发生的事,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感受到什么都相当地有迹可循。
当我把自己沉进他的世界,模仿他的思维,这三百字就变得愈发敏感,执拗,理想化;复杂,模糊,又难以预测。
薛之谦视角成文和张伟视角效果全然不同,甚至无趣多了。这让我回头想想到底什么叫做有趣:
八点档有趣,爆米花电影有趣,情歌有趣,笑话有趣。它们鲜明,波折,一往无前。像张伟整个人一样,哪怕写得再立体,再丰满,他的尖锐都那么尖锐,诱人经典得像拍平了贴在玻璃上的标本,轻易就让人心生好感,自愧不如的观众甚至产生敬畏。那部分极其简单的扁平的东西是“模范”,是平庸不平庸自命不凡的人的向往。那是他最令人喜爱的地方。
所以是否扁平化再被诟病也不可尽弃?我不知道。
相较之下薛之谦更像是普罗大众。他是戏剧冲突最强的那种——他和社会,和他人,和自己冲突。他前后拉锯,自我反复;他目标明确,却十足地感性。他放不开,却又太放得开;屡屡做令人扼腕的抉择,却又看起来非常明白自己要什么。他有自己明确的,再三强调的原则,却也有触犯大众敏感神经的私生活。这种矛盾放在艺人身上或许是太失败了,但放在“盖茨比”,或者任何一个企图摆脱阶层,冲向梦和爱情的普通人身上,又似乎变得太容易理解了。

电影开头我们觉得盖茨比活在虚假的美国梦里,他的‘’old sport‘’和宴会夸张,虚荣,神经质。电影结尾他却展现了人性最脆弱的美丽。大约是人们在不平凡普通人身上看到自己的丑与美,他才愿意去思考更多。

(相反地,一旦人们认同一个模范,大多数人就选择不再用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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