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Summary:薛老师把头发理豁了。
薛老师临时兴起要去剪个头发。大老师说那麻烦什么呀不就是剪短吗谁不会啊说吧你要什么形状我给你弄。薛老师一瘪嘴您老还是歇着吧千万别打我头发主意。然后拾掇了一下就出门了。
几个小时后,薛老师回来了,闷闷不乐,脑袋上多了顶老年毛线帽。
“不是理发么?怎么着,洗剪吹套餐免费送帽子啊?”大老师从泡面碗里把脸拔出来,看了薛老师一眼。
“不戴帽子没法回家,”薛老师说,“我冰箱里的啤酒呢?”
“我喝了,”大老师说,“不是,怎么回事啊?”
薛老师啪的一声关上冰箱门,摘了帽子扔大老师怀里,然后使劲扒拉着自己头上的几根毛:你看你看吧。
“......”
“是不是真的很丑?”
大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嘴里的面条段压缩胡萝卜大头菜粒儿四处乱飞。
薛之谦黑着脸:“算了不要回答我。”
他千不该万不该踏进那家中老年理发店。看见屋里坐着七八个老头在理发的时候他就应该拔腿就跑。
一失足成千古恨。
心灰意冷的薛老师想借酒浇个愁都没得喝,于是决定倒回床上大睡一觉静一静。
半夜,睡得太早的薛老师被生物钟和膀胱的压力叫醒了,决定去个洗手间。路过镜子的时候,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终于彻底忍不住爆了粗口。
*
大老师被在厕所对着镜子拿着剪子骂骂咧咧凹发型的薛之谦吓了一跳。
“你跟这儿…干嘛呢?”
薛之谦透过刘海的豁口要死不活地瞪了他一眼:“我还是得补救一下。”
大老师翻了个白眼:“我-天-呐。不就一头毛吗,俩月就长回来了。”
薛之谦懒得搭理他,继续骂骂咧咧。
大老师忍无可忍:“哎哟。你们小姑娘就是麻烦。行行行了,”他拍拍薛之谦胳膊,把他按到马桶盖上,“坐那儿。”
“干嘛?”
“我给你弄啊,合着你自己能剪着后脑勺是怎么的。”他扯了块浴巾贴着薛之谦脖子围了一圈,薛之谦抬起眼皮盯着他,一脸的怀疑。
“你行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不就豁了吗?给齐就完了。你让我构思一下。”大老师比划了好一会儿。
薛之谦打着精神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大老师好像操起了剪刀开始唰唰唰了。
*
大老师总是容易被奇奇怪怪的事情打动——比如现在薛之谦坐在马桶上垂着脑袋打呼噜,脑袋上还顶着自己的杰作。大老师心里那个柔情哟跟反胃酸似的一股一股往上泛,所以就顺手揉了揉那个谁的脑袋。然后那个谁就醒了。
薛老师看见大老师剪刀已经放下了,眼睛一亮咧起嘴:“好了?怎么样?”
大老师心虚了半秒刚才的矫情:额,啊,你。自己看去。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回屋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薛老师欢呼着冲进屋,捧着大老师的脑袋在头顶猛亲一口:“我靠大老师你太棒了!”然后又小跑回镜子前面自我欣赏去了。
大老师才没得意地傻笑呢。
要是有也是屋里黑你看错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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