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cker

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大薛同人】袜子,圣诞和Happy Ending

Summary:大老师在圣诞节这天给薛老师寄了个包裹。


我...

就是喜欢...

写甜饼...

请叫我...甜饼Z...

我的愿望是...

大薛和平...

天天斗嘴(误...


*

薛老师体寒,常常手脚冰凉,但却经常发虚火,休息不好就流鼻血的毛病简直算是老朋友了。大老师不知道打哪儿知道的这事,圣诞节的时候给薛之谦寄去了点东西。

这边在公司,收到包裹后的薛老师看了一眼包裹上的名字,就不自觉地露齿而笑。

经纪人怪异看了他一眼,凑过来问:“谁送的?这么开心?”

薛老师嗖地一下把包裹藏在身后,咳了一下。哦,嗯,没谁,我爸爸。

呸呸呸。什么爸爸。薛老师腹诽,表面上还是一万个淡定。经纪人虽然一脸的不信,还是撇撇嘴走开了。

薛老师偷偷拿回来晃了晃,猜测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然后那一整天,他吃饭的时候在猜,车后座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在猜,化妆的时候还在猜,以至于好几次被化妆师骂。

“薛之谦!不是让你闭上眼睛吗?”

“啊?——哦,哦!好。不好意思......”

薛老师会猜,不是因为今天是个什么节,而是因为这是大张伟送的,而他才不是那种会特意送圣诞礼物的人。

无缘无故,干嘛寄东西给我?薛老师感到既莫名其妙又好奇。就算你问,他也不会承认自己还有点小兴奋。

薛老师把包裹带回家,一进厨房就直接在流理台上给拆了。看见里面的东西之后,薛老师愣了一会儿,随即笑了起来——特别开心那种,不可抑制地咧着嘴,露出一排白牙。

哈,一双圣诞风味浓重的厚实的毛线袜。

能千里迢迢寄这种东西的也只有大张伟了。他把那对袜子摆在餐桌上看了一会儿。直到薛爸爸路过厨房喝水,看见薛之谦满脸的谜之微笑。

薛爸爸是很担心的,因为自打小学那年薛之谦在对门小姑娘面前喷了一瓶可乐离家出走了一晚上以后薛爸就没见过薛之谦这么乐过了。但薛老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开口问,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一副准备要打电话的样子。

于是薛爸决定晚饭再问,喝光水杯里的水就回屋看电视去了。

*

接到薛之谦电话的时候,大老师正在澳大利亚,刚刚录完节目。他一眼看见来电显,就估计是老薛收着东西了。大老师继而有点儿开心。

有一次他在节目里说,每次工作完后想给谁打个电话,说几句亲密的话的人都没有,其实挺难受的。他说完就忘了自己说过这个。倒不是他故意煽情说假话,正相反其实这话是真的。只是大老师向来不乐意记着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不小心漏出去过多少真心话。

他不乐意动情,也不乐意别人替他背这个包袱。

但自从那次节目以后,薛之谦开始有事没事打给他。一开始大老师也没注意,时间长了他发现这电话的时间算得特别准,每次都是他录完节目之后。于是有一次他就想问了。

“哎,薛老师,我问你一事儿呗?”

“什么啊?”薛之谦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回来,配合着锅碗瓢盆的声音应该是在厨房煮什么东西吃。

话到嘴边,大老师就怂了。他怕话说出来尴尬。他怕对方不再打过来。他怕自己一好奇毁了点什么他都不知道的他生命里的好东西。于是他硬生生把那句话绕了回去,一出口编了句瞎话。

“你这老大半夜吃夜宵,不怕长膘啊?”

“长膘还是胖不过你大老师。”薛之谦在那头笑吟吟地回答。

“会不会说话嘿,怎么就胖不过我了。你不知道,我最近瘦了不少呢。”

“我知道啊。”薛老师把漏勺扔进锅里。

“切,净开玩笑,你上哪儿知道去。”这纯是一句消遣,大老师就没指望得到回答。

然而薛老师坦然接话:“看你节目了呗。觉得你好像没好好吃饭。”

大老师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也忘了他俩后来又东拉西扯地海侃了些什么。但除了他妈还没人在意过他好不好好吃饭这种事。

换个人说那句话可能会让大老师觉得特烦,但不知怎么的,薛之谦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了。这带来的感觉让他几乎上瘾。

*

圣诞节这几天的墨尔本几乎每天都30几度,太阳毒辣得过分。他们在海滩上录完节目以后大老师就给晒伤了。工作人员在旁边的棚子地下找了块地方让他趴着上药。就是这时候薛之谦的电话来了的。

“你要老这样打国际长途,电话费是不是得我报?”

“你也好呀大老师,”薛老师嘴上讽刺他,听上去却挺开心的,“那双袜子真的很丑你知道吗。”

“什么叫丑什么叫丑,”大老师不高兴了,“那叫节日气氛。”

“可是厚成那样根本塞不进鞋里。”薛老师说。

“嗨!那就不是给你穿出去的,傻不傻。”大老师翻了个白眼,转而忘记了背上的晒伤忘形地给自己翻了个个儿,随即被磨得哎哟一声惨叫。

“你怎么了?”薛老师赶忙问。

“没事儿你别管了。”大老师只能乖乖趴着,“我跟你讲,前一阵子我在墨尔本这边碰着一老中医。”

“你干嘛非跑澳大利亚去碰人家老中医啊?”

“啧,讨厌——”薛老师噗嗤一乐,大老师接着滔滔不绝,“……然后啊,我就跟他学习了好几天这个通经之术。什么手脚冰凉啊,半身不遂啊,腰间盘突出啊,不孕不育啊......”

“行行行行,”薛老师打断他——

“——都能治。”

“——你说重点。”

“重点就是人家说你这体寒啊还有虚火,脚部一定要保暖否则影响生育。”

“喂,你是不是又跟人家说我是女的了。”

“哎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保暖又去体内湿气,你懂不懂。那双袜子里我还放了草药呢。”

“哟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薛老师这边已经要笑疯了,大老师仍然侃得超级淡定。

“这必须的呀你小时候爸妈没教你要懂礼貌吗。”

“成,大老师,谢谢您。我记你一辈子。”

“记我一辈子干嘛呀?要不然赔我一辈子。”大老师还沉浸在薛老师喜欢这礼物的气氛里,一不留神就顺口说了句没走心的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差点把手机扔了。他忐忑不安,尴尬紧张到胃都拧在一块儿了,因为这话已经在他潜意识里转了好久了。聪明话没挑在好时候说,就是蠢话,会搞砸的。

那些害怕汹涌而来。

怎么办。他已经给搞砸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识相地挂断电话的时候,那头的薛老师终于说话了。

“行啊,”他说,“先把我话费给我交了再说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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