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灯光刺进视网膜的那一瞬间,台下黑暗中无数的光点顺势变得模糊,融进视线边缘,然后消无声息地随着眼前图像底片灼烧一样从中心向四周扩散。薛之谦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
嘈杂的欢呼和尖叫声还在耳边,他努力闭眼再睁开,情况也没有好转。他紧皱着眉头,冷汗从额角渗出,下滑。前奏响起,他死死捏住麦克风,舔了舔嘴唇,决定尽力唱完这一首。
没有人发现异样,他也没敢再睁开眼睛,生怕结果还是一样的。结果好好的一首歌,整个演唱过程却变得十分煎熬。
灯光暗下去,他都一动不动,直到升降台开始下沉,他感到突如其来的失重,一个不注意猛地向后倒去,这也是台下的尖叫声达到顶峰的时候。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已经在医院。
他眼睛是没查出什么毛病,但这么一摔却差点摔出了脑震荡,附带这里骨折那里挫伤,腿上和胳膊都打了石膏。
助理在他腿上画超人的时候护士说有人来看他了,助理嘻嘻一笑说她知道是谁,昨天第一个打电话来的。他疑惑地看着她,谁啊。她摇头不语,收了笔就出门去了。薛之谦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病房门被再次推开。
来人先进来了个胳膊,对着外面一阵地:“嘘——”,薛之谦看着那只花里胡哨的袖子笑出了声,那人一回头,绿毛随风飞舞。
“哟薛老师,醒了啊。还以为你正昏迷不醒呢。”大张伟随手把门关在身后。
“我是脑震荡,不是植物人。”薛之谦说着,用打着石膏的手向他挥一挥。不知道是被迫限制了行动还是在病床上要应景地表现得可怜一点,他虽然笑着,声音却有点哑。“哎这里拒绝空手探监啊。出去出去。”
“行啊,身残志坚,都这样了还想着撸。”大张伟降低分贝,拽着薛之谦的轮椅坐到屁股底下,抑扬顿挫地揶揄他,“早说要碟我路上顺带就买两张。”
薛之谦脖子被固定住了,于是只能整个身子挪向张伟的方向,笑眯眯地盯着张伟,抬起手,“你猜我竖了哪根手指?”
“无名指可坏了。今儿没带戒指。”张伟顺手接住了薛之谦的手腕,在白被单上放下。
薛之谦半心半意地翻了个白眼,“那您来干嘛了这是。要什么没什么。能不能发挥下光和热?”
大张伟盯着薛之谦的脸。这一天一夜地折腾下来他脸上已经冒出了一片青色的胡渣,配上满面说笑掩盖不了的倦容,显得有些憔悴。
“大老师?”
“你这有刮胡刀吗?”大张伟突然说。
最近考试,更文缓一缓...
随手撸个奇怪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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