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Summary:“你的笑声里浸着人们看不见的眼泪,让那些粗俗之众笑得发抖。”——《恶之花》
凌晨两点,薛之谦斜靠在嘉宾席意识放空。舞台灯光由亮转暗,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的交谈声随着散场湮没。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又清楚地感知到走近他的助理。
“谦谦——”助理推他。
“嗯?”他清醒过来,坐正,抹了一把脸,“结束了?”
助理目光看向他攥在手里的手机屏幕,空白的编辑框光标闪个不停。
“早结束了,你在这睁着眼睛就睡着了?”
他瞪她。“你才睁着眼睛睡觉。我这想段子呢。”
“上车再想。”
他点头,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被她拉起来。
翻红三个月,他睡觉的时间愈而递减。他们问,他就说了——他不会撒谎,作无谓的矜持,现在这个状态,他爱得要死,近乎病态。享受如潮涌来的关注,他满足得快要掩饰不住,甚至没有思考和回顾所谓初心的奢侈。
人们爱小丑。至于到底为什么爱,真不关他的事。
他靠在车窗上,路灯的光亮在他眼里飞速后退。他想,还有一个人。以奇怪的姿势陪着他一起迎接春潮。
——大张伟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
他们相识算久,却从未涉足对方的交际范围。不知道是因为地域还是性格,如果不是年初偶然的同台和神奇的网络效应,他们最终不过沦为说不上话的点头之交。
好笑的是,即使是这样,在此之前,离开台面谈到对方,薛之谦几乎可以肯定他们都会与同伴各自嗤笑。
不了解令人浅薄无知。了解令人迷惑不解。他幡然醒悟,大为吃惊,继而在屡次面对大张伟时,都不经意间带上了些恭敬殷勤。他后知后觉有些不齿,却又难以自制上了瘾。
大张伟面对这么一个薛之谦估计也是云里雾里,一阵感叹来着。但他很快坦然接受了。横竖他辈分高行道深,就当拜师了。
薛之谦笑着摇摇头。
这还真是他的风格。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去南京的车后座上他问大张伟。
你说我们这回算是真熟了吗?
大张伟闭着眼睛将睡未睡。“这有什么可操心的。台下的一分熟,台上能演出三分来。反过来也一样。”
这种公事公办的交友方式,不知为何就是很衬他们。一切基于工作,延伸出来的深度交流,全部关于合作。节目这样,音乐这样。需要的话,生活也可以这样。最简单到明天的午饭和谁一起吃。如此而已。
“明天几点到机场?”
“九点。怎么了?”助理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冷不丁出口的发问让她从副驾回过头来。
“早点吧。”
“起得来吗你?”她笑。
他没说话,挪动手指在手机上编辑了一条消息。
⎡不挑了,大老师,就明天吧⎦
过了一会儿,他们快要到酒店的时候,那边回复过来五个字。
⎡炫辣鸡腿堡⎦
薛之谦看看屏幕,展颜一笑。
对 @双红半月 的紧急投喂_(:зゝ∠)_
Outofthecircle:下午录节目的时候,老薛又要学娘娘腔吧,大老师及时制止了,说你现在已经红了不用这么拼了。
我的大薛同人:戳此
大薛同人推文: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