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腻了的瓦肯。笔记见@Zucker笔记。
警告:崩坏荒诞非恋爱关系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导火线是奥利奥直播。
不是我写的,编辑框自己就满了。
*
他们走下电梯,走出窄道,走向空旷的车位,薛之谦依旧滔滔不绝。
“......他总打断我。一点都不尊重我。你看到了?你看到了。他基本不听我讲话,他只想说他的段子。好笑?是啊好笑死了。但是这样我很尴尬。我都不能说一点真心话吗,安静地,真诚地说一说?这不是一般问问题的套路吗?是的吧。对吧。他也上过那么多节目他知道的啊。他说话我都有好好在听的......”
张鸣鸣翻着白眼直接关车门,薛之谦伸手挡住。
“现在是两点半,我们在离酒店八百里的地下车库里,你想在这狂骂大张伟?你认真的?”
“对!而且你知道我要干嘛吗?我不要再跟他录节目了。从今天开始,一个都不录,”食指在空气中划个休止,“全部拒掉。”
张鸣鸣看着他,耐心等到空荡的回音消失。“这种时候就轮到我提醒你昨天账上涨了几个字了。”
薛之谦脖子梗在原处,抿着嘴半天才挤出似笑非笑的一条线,转转眼睛,钻进后座。
“那我就换个战术。”车开了他说。
“你别闹。”张鸣鸣把头靠上椅背。
“他以为他永远技高一筹吗?”薛之谦没理她,掏出手机开始快速打字。嘴里念念叨叨。张鸣鸣翻了个白眼,摇上车窗。“你知道你们这样像什么吗?”
薛之谦抬眼瞥她。“幼稚的,斗气的,幼儿园小屁孩吵架?”
张鸣鸣嗤了一声。
“感情破裂,进入更年期,斗智斗勇的婚姻关系。”
“……放屁。”薛之谦把脚翘到旁边没人的座上,想了想,对着空气踹了两脚。神经病大张伟。
“你现在就像不停抱怨的老女人。”
“张鸣鸣我看你是不想要领工资了。”
“他就像不爱回家的,冷淡的,婚姻不幸福的老男人。”张鸣鸣突然来了兴致。
“凭什么他是男人?”
“你刚才把头靠在他肩上了我看到了。”张鸣鸣指着他。
“为什么你家艺人吃亏的时候你就间歇失明啊。”
张鸣鸣看看表。“三点了我不想谈你老公了我想好好睡到明天早上八点。”
薛之谦没说话。
而且等了半天还是没回嘴。
张鸣鸣奇怪,回头看,发现他正在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竖中指。
“你在干嘛。”
“自拍。”
“自拍干嘛。”她问了个听起来很傻逼的问题。但其实傻逼的是后半夜在车后座竖中指自拍的薛之谦。
薛之谦没说话,把屏幕翻转过来贴在张鸣鸣脸前。
一个对话框,一堆竖中指的表情,一张自拍,顶端联系人备注是大张伟。
一秒以后,一张图片跳出来,大张伟白眼朝天,左手中指插在鼻孔里。[1]
张鸣鸣看看薛之谦,把手机推回去。“你们两个都是智障。”
薛之谦瞄着她说“智障给你发工资”,然后看了一眼屏幕,鼓起鼻孔猛一吸气,手机砸在车座软垫上。“他有病!”
“这个月还有好几个活呢都是和他。”张鸣鸣提醒他。
“全都接!”薛之谦怒气冲冲,“我跟他斗到底!”
张鸣鸣打了个哈欠,缩在座椅里。
“这事完不了了。”
[1]插在左边鼻孔因为直播里薛之谦抱怨张伟挖鼻孔张伟说是因为那里头新建一小区。
到最后,我已经放弃数薛之谦说了多少个神经病了。非要这样较劲,我就只能暴力按头把他们凑在一起。
写完浑身舒爽。
不对,不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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